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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认识了他多久,认识了我多久,我有哪里比不上他?”没由来的一股烦躁,欧阳景抓住了她的肩膀,将她抵在一旁的柳树上,目光深沉的问着。
被他抓的有些疼,扶柳挣脱不开,手里的河灯被挤得变形了,被欧阳景一把夺过扔在了地上,看着自己的河灯彻底被毁了,扶柳气急,狠狠瞪了他一眼,一字一句道:“你哪里都比不过他,我同他青梅竹马,与你不过相识数月,你有什么资格同他比,欧阳景,我讨厌你!”
扶柳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回荡,像是一股寒风,侵袭着四肢百骸,冰冷至极的语气,让他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。
一点儿也比不过那个毛头小子吗?
欧阳景苦笑一声,任由扶柳挣脱开自己的束缚,自己颓废的坐在大树下面,嘲讽着自己的无能。
堂堂京城第一公子,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比了下去,真是可笑至极,可笑至极。
从怀间解开酒壶,欧阳景往嘴里惯了一大口,那是在醉仙楼买的烧刀子,喝过一次后,他才觉得这酒简直比琼浆玉液都让人沉醉。
因为这酒喝上几口,便会大醉上几日,他心里的苦楚,也只有借着烈酒,才能消减半分。
“小姐,那不是欧阳世子吗!”不远处,一个来陪小姐放河灯的丫鬟惊呼一声,指着柳树下的欧阳景喊道。
身着碧色轻纱的姑娘听了这话,忙将目光看过去,月光之下,那宝蓝色长衫的公子正沉沉的睡在柳树之下,像极了羽化的谪仙。
女子水眸微颤,面上多是惊喜之色,连河灯都顾不得放了,交给方才那个丫鬟,自己拎着裙摆走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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