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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明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,却不敢去戳破。
拓跋恒给翕月倒上了茶水,朗声道:“你喝点水,嘴唇都干裂了。不过此事可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单纯,表面上顾庭因为两方再无战事而乞骸骨,实际上……”
拓跋恒故意买了个关子。
翕月睁圆了眼等候着下文,却见拓跋恒指了指手里的茶杯,等到翕月一饮而尽后,他才徐徐说道:“他们在等着谁露出马脚。成王娘亲是个宫女,压根没有可以支撑景文帝的势力,说实在的,只有顾庭一个南平候府是明面上站在景文帝身边的。而南平候府的威慑力,便足以让文武百官都不敢轻举妄动,如今顾庭走了,南平候府成不了气候,景文帝自然成为众矢之的。”
“那景文帝岂不是危机四伏?”翕月道。
“当然,这肯定是顾庭的一场戏。咱们可以帮他们加快一下进度。”拓跋恒用手沾上茶水,在桌案上缓缓写下两个字。
合盟。
拓跋恒出资,与南疆合谋,对大禹边境进行骚扰。南疆不过是个地势偏僻的小国,能动用的兵力不足,虽说对大禹够不成威胁,但也让边境民不聊生。
此事传到了朝堂,朝堂上的臣子们无不义愤填膺。拓跋恒出尔反尔,好不容易割地才换取的和平,如今又怂恿南疆骚扰大禹。
拓跋恒又书信一封,让景文帝念给众臣听着。
如今顾庭不在了,他又怕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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