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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但现在，她想要的材料申请了又申请还是没有。不是别人怠慢，而是真的没有。为了帮她找需要的材料，别人也付出了很多时间和精力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时年很泄气，干脆放下工作给顾锋准备防身的小玩意。顾时年觉得纽扣携带很方便，也很好隐藏，还不突兀，最适合顾锋这样的大老粗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，却也问题多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是迷药还是激光或者红外线都不安全，伤人伤己，思来想去还是电流最好。但如果是电流的话，纽扣就不方便了，不管是储存能量还是使用纽扣都不方便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纽扣的用途注定了它的体积不会太大，这样储存的能量就不能多，还有就是使用也不方便，容易伤到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怎么解决这些问题？

        或者说纽扣并不是防身小玩意最好的存在形态？

        顾时年和杨晋讨论，希望能得到更好的思路。杨晋也觉得就使用方式而言，纽扣的确没有钢笔方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爸不喜欢带钢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锋看起来就不像是会带钢笔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手表？”杨晋看一眼手腕上的表，他的手表就带有攻击性的针头，针头上有特配的麻醉药，是为了安全起见而装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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