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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不知道王至当会长的时候,所有的规矩都离不开钱,但凡是在古桐县做酒水生意的,那都是明码标价。
“新官上任三把火,我看呀,女人的心思更难猜!说不定要给我们涨会费,要让我们多交钱呐!”
“可不是嘛,我们家可是花了几百两银子买的好地段,如今她不收银钱,那岂不是让我们把地段让出来?”
“听说没,王会长的夫人死啦!”
梁柱疏导人群散开,听到了这个消息想找个机会告诉牧七,可牧七那边太忙,她正在看酒水商会的账目。
酒水商会的账目相当于没有。
虽说一本本厚册子像是很正规,可里面的东西都是乱写乱记,驴头对不上马嘴,前后不一的地方比比皆是。
“算了,你口头说说吧!”牧七看着年纪约摸有七十岁的账房先生。
他也是王至的亲属,只不过这一次王至遭难并未连累他的亲戚。
“老……老奴,年纪大了,记不清楚啦,都在这上面记着呢,如今酒水商会隶下的三家酒楼都在亏着账,要不是王会长多年扶持,怕是早就关了门。另外,前两次商会举办的酒会都跟钱庄里借了现银,总共欠下七八千两,具体的数目在后面。”老头子翻着老鱼眼,根本就是不想把真的账目交出来。
怎么可能还欠着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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