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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明月果然是个难缠的,不过她临产在即,也作不出什么大天去。
“回头跟稳婆说清楚,那边生了孩子就给慧姨娘抱过去,让她教养!”
这个主意也还是范二夫人给她出的。慧姨娘是周达的贵妾,也算是府中的老奴,重要是这个慧姨娘出身没落的贵族名门,知书达理,想来周大夫人也不会挑什么理。
宁安堂偏厅门廊下,通房丫头月桂已经跪了半个时辰,范宁宁从沈明月的身上汲取的教训是,怎么也不能再让不三不四的女人有翻身的机会。
“少夫人,少夫人……不是,不是月桂想攀高枝,是,是谨爷他……我,我也是不得以。”月桂吓得面色发白。
邢婆子摆手,两个体壮的婆子早已经按住她,手中的银针闪着光亮被扎进月桂的手臂。
“少夫人,奴婢不敢啦,奴婢不敢啦,月桂绝对不争什么名份,月桂只听少夫人的安排!”那丫头怕得要死,哭声咽在喉咙里,疼也不敢喊出来。
只等那两个粗使婆子退下,范宁宁这才走到跟前,淡声道:“往后几个月,好生侍候谨爷,府里的事务由你来给我搭把手,切不可肆意妄为!”
月桂颤抖着收下范宁宁赏她的半匹丝绸,安静地退回去,小心地又行礼,这才回到竹意轩后院下人房。
这边,牧七赶了大半天的路,傍晚才回到古桐县,进了西城门,早就有消息传回来,江有秋、梁柱、陈安带着几个伙计等在那边。
见到马车过来,忙上前行礼问安。
牧七出了趟远门,归心似箭,到了县城先去鹤雅居走了一圈,又去酒坊瞧了瞧,最后才得知啤酒坊那边已经停产六七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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