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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七从容道:“你赚了些银子便甩手当家,把酒坊交给小舅子打理。你的家事我不好多说,但你家的稻花酒近半年以来没什么销路,你就没想过是什么原因?”
陈胖子嘴角边的三根胡须跳动两下,一双圆眼瞪得老大,想说话,却又不知道怎么说起。
“稻花酒属米酒系列,以酿造为主,过滤是大问题,你不回去查查你们家多年未更换的酒具,是不是早已发霉变质,还在这里跟我叫板?”
陈胖子脸色酱红,“你,胡说,我们家,我……”
“且不说你管理上的漏洞,也不说你那酿酒师傅悄悄开了多大的口子中饱私囊,我牧七今天在这里说:陈记若想挂在牧记名下继续卖酒,必须接受牧记的管理意见,酒水出售之前,质量由我把关,不合格不准出售,且收入上缴五成!”
太过分了!
五成的收入……那恐怕要比牧记酒坊本店的收入还要高出不少。
西市走的就是高端的路线,酒价昂贵,就算陈记酒坊大不如前,只要好生经营每个月的收入比现在的牧记高出一二倍,那也属正常。
陈胖子被怼的无话可说,他还真是不大关心店里的事务,酒坊的事情推给小舅子和掌柜的,他只管拿银子去赌,如今连生计也难以维系,也不是没有原因。
酒桌上安静下来。
便是郎掌柜也不敢贸然接话,毕竟这些细微末节的事情,他并不知晓。
当真是小看了牧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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