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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霄陌从后堂出来时,牧七正捧着文书,看上面的红色印信。
“怎么,有了这文书,相公也不看了?”江霄陌站在她跟前好一会儿,牧七也没抬眼。
牧七闻言立即笑起来,“相公,牧记的酒幌子可以真正地挂起来啦!”
“那是当然!”江霄陌看着牧七欢喜得像个孩子,忍不住上前抱起她,江有秋和江无冬自动转身,几个小伙计也像是啥都没看见各自去忙。
直到门外有人吵闹起来,牧七这边才让江霄陌把文书收好,出门去看。
“这是什么酒,分明是馊的酸的!”挑毛病的是个妇人,她手里提着个瓷酒壶,看样子是过来打酒喝的。
牧七闻言走过去,接过她的酒壶,闻了那味道,便表情放松下来,回头便问:“是哪位师傅打开的那两桶青果醋?”
“青果醋?!”梁柱也不知道这是啥,可东家既然问了,他便主动认下。
红莓酒水过季之后,不少顾客还来寻那个味道,可红莓只有等到第二年春天才能再开花结果。酒坊为了能让妃子笑卖得长久,留出不少红莓来酿妃子笑,普通的红莓酒水自然不会再生产。
可顾客们不管这些,见牧记的车队过来,便吵着让梁柱找出红莓酒来卖。
梁柱也没品尝,便直接把平时装着红莓酒的木桶提下来,开始售卖。
结果,便闹出了乌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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