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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死,怎么办?
牧开打个激灵,悄悄地翻身起来,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钻回被子里,却被男人坚实的臂膀又按了回去,男人熟练地把二人的被子掖好。
“又要起这么早?再睡会儿,有长工,你不必太劳累。”男人的声音带着些嘶哑和慵懒,分明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,牧七被江霄陌紧紧地按在怀里,身体僵硬地不知道怎么好了。
“怎么?”江霄陌感觉到牧七不对劲,微微睁开眼睛瞧她一眼,然后很自然地在牧七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。
牧七感觉她的血液都要沸腾了。
这是什么画面,这是什么情况?
大早晨的,要不了一会儿铁蛋媳妇就要过来了,他居然抱着自己,还亲了一下?
“那,那个……”牧开的脸红透了,她急忙推开江霄陌退出被窝,慌张到穿衣服时手指都在发着抖。
看着牧七起身去屋外洗漱,又去烧火做饭的背影,江霄陌的眼睛弯起,嘴角上扬。
经过一夜,树莓沥干水分,牧七先用烈酒把酒坛里外擦拭,这是消毒。然后再把干爽的树莓悉数倒在瓮里,按着斤两加入适量的冰糖,然后封坛。
牧七一共做好十八坛红莓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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