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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几个老太婆见她走过来，便停止了小声议论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王氏正哭得伤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，我的亲相公喂！你可醒醒，你别吓唬我呀！你快醒醒！”她去扯牧铁匠的一动不动的手臂，又用力地摇摆了几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倒在地上的牧铁匠鼻孔流着血，面色灰白，眼睛紧闭，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打成这副德行。

        站在院子里的二虎，表情有些木怔，他正直愣愣地看着地上的躺着的牧铁匠。他的手背上还残存着模糊的血迹，右手不停地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由氏正在往人少的地方推他，嘴里嘀咕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虎，别难过，爹就是年纪大了，自己摔成这样，我们也没办法！”由氏一张嘴颠倒黑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有人不高不低地问了句：“由嫂，你公爹朝后摔倒的，咋鼻子还出血了呢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由氏翻了个白眼，呲出大黄牙，“我哪知道，我和二虎方才在后园子浇地来着，听见前面有动静才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咬死不承认，又能奈何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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