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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自此后江霄陌便厌恶了原主再没碰她,原主这个坑货不甘寂寞,时常撒气在幼子身上,还对村里的壮男放电,最后居然还要学人家富婆去买个伶倌回来,于是偷拿了江霄陌的那把用兽皮裹着压箱底的宝刀,一个教书先生要什么宝刀,原主得瑟的拿去换了三两二钱银子,钻进县城里唯一的春霄院。
哪成想,那是家黑店,原主付了银子,却被老鸨用柳鞭打得滚到当街,没了脸的原主只能抱头逃回江家。
偷卖宝刀事小,被丈夫休妻事大!这个时代,被休的女人会被所有人唾弃孤立,包括家人,基本只有等死的份。
这货脑门一热就抱着孩子跑到了望夫崖的最陡峭处,上演一出携子跳崖,然后她牧七就来了。
西北风,挺冷。
牧七打了个寒颤,后背凛出冷汗,向前半步就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,后槽牙咯咯相撞,让她无法平静。
刚下过雨雪,脚下的草梗带着水珠打滑,牧七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地向悬崖边滑去。
救命。
她不想死。
“江大哥,你快去救七娘,她怀里还抱着修竹,这么高的悬崖,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“七娘,别再往前走啦!都是月妹妹不好,只顾着下地干活,也没去给你看伤敷药。我让江大哥不休你你快过来。”
一个女人紧张又动情地扯住江霄陌的衣袖,半块破棉布缝制的帕子触在眼角,抹掉并不存在的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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