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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宋杳一顿，良久道:“哇你这么烈的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孙萧没有吭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，宋杳转移话题道:“你觉得凶手是明月还是那个大夫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孙萧把玩着手中的茶杯，沉默很久，忽然抬头看着宋杳，唇角一弯，眼神带着诱惑道:“你想知道吗？想知道的话，不如直接去问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杳愣了愣，随后拍桌子道:“对哦，但是不会打草惊蛇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孙萧无所谓道:“打草惊蛇？早都打了，现在无论谁是凶手，都不可能找到证据，这两个无论哪个想杀李质都是经过周密的计划的，过了这几日，能把证据留下的，不是蠢蛋就是想投案自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杳想了想，觉得十分有理，她皱眉道:“既然如此，找不到证据就不能定罪，那我们不是白忙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孙萧眼皮一挑道:“谁说没证据就不能定罪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杳看着他，一脸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孙萧道:“不是还有屈打成招这一招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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