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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她跟沈寒山说了下，便跟着初杏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子里就剩下两个人的时候，宋杳才开口道:“我才知道你原名很好听，沈寒山是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寒山点了点头，“我娘生我的时候，我爹正读《枫桥夜泊》这首诗，便顺势取了这个名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杳给他添了些茶道:“你去过姑苏的寒山寺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寒山一愣，摇摇头道:“不曾去过，也不想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杳喝了口茶点头道:“是了，诗里面的寒山寺才是最美的寒山寺，根本没有必须亲身前往一探究竟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寒山点了点头又道:“对不住，我知道你因为我的事费了不少心思，甚至吃了不少苦，但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到这里看了宋杳一眼，宋杳也看着他，但是他却没能继续说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着头，似乎不知道要怎么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杳道:“我会尊重你的意见，如果你想就此收手，我绝无异议。还有，你也不必觉得亏欠，我做这件事只是因为我喜欢你写的书，跟你没有关系，你不必觉得欠我什么。我打从一开始，就没有想要从你那里得到什么，感激也好，恩情也罢，都是虚的东西，我不喜欢，你也不必非要给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，不是的。”沈寒山忽然高声反驳道:“不，不是虚的，你对我和姑苏的恩情我会一辈子记得，我会想办法偿还你，绝对会。只是，因为我的事姑苏受的苦太多了，我不能让她继续受苦了，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，我不想让她再过了。李壮士保护我们，又能保护多久呢？不能一辈子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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