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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杳有点懵也有点尴尬,这么一说,她确实值得被怀疑,这个种子的重要性确实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。而且容楚之所以如此尊敬徐先生,便是因为他对玉米的研究,这个东西若是未来能成为国家主要粮食来源,那么他们国家必然战无不胜,根本不用再担心周边小国的威胁。
这么一想,宋杳也理解了刚才徐先生对她那种态度的原因,国之大事确实不能够太过玩笑。
“现场有什么线索吗?什么时候被偷的?看见凶手了吗?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特征?”
宋杳一口气问完,容楚冷哼一声道: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蒜?”
宋杳明白他的心急和怒气,也知道他现在的克制和强制性的冷静,于是便好言解释道:“容楚,我希望你能明白我这个人,当然这可能对你来说是件很难的事,毕竟你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看我一眼。但是既然有师父在中间牵绊,我想我们未来要打交道的日子还久,所以我希望你能了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她吸口气道:“第一,我虽身为女子,又是一介草民,却也有兼济天下,救苦救难的雄心,尽管不一定会实现,但我会努力。所以,我断不会做威胁国家人民的事。种子一事非同小可,坦白说,我有贼心也没贼胆。”
“第二,我拜师不过一月之余,当初说过师徒一心,诺重千金,便不会食言。种子对于师父的重要性,我一个月来深有体会,我断不会做这背师忘恩的事。”
“第三,我虽然不大喜欢和你打交道,也知道你这个人深深浅浅难以预料,可我从未把你当做敌人,也深知你今为太子,他日当是明君,我若有心,巴结好你便是,毕竟你也得看在师父面上做做样子不是,何必做这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呢?”
“第四,对种子打主意的人,一个无非是他国人,一个无非是宫中人,你也晓得,宫中人我只认得紫阳侯一个人,外国人至今未曾遇见过,可紫阳侯同你的关系,需要我多说些什么吗?”
“第五……”
“好了。”徐先生忽然打断她的话,揉了揉额头道:“是我一时昏了头,竟怀疑起你来,也该知道你虽然嘴皮子利索,头脑灵便,却和太子是一样的人,是我小人之心了,你不必再多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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