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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宋杳摇头：“我还小，才十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凤姐姐笑她：“早都是大姑娘了，怎么还这么小孩子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杳哈哈一笑道：“说我孩子气，你还不是一样？桌子那么脏吗？你怎么来来回回擦那块擦那么久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楼灵凤皱着眉头道：“不是脏，我总是在桌子这边脚上闻到一股子药味，擦了半晌还是不见消失，也是奇了怪了，这么久没人动，怎么还会有药味？而且我最近一两个月都未曾生过病吃过药，这个药又是怎么来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杳想了想问：“会不会是君公子？那天晚上他来找你的时候，会不会正生病着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楼灵凤思索了一会儿道：“这个我不是很清楚，君公子死之前，我和他最后一次见面也是在他死之前的五日前了，那时候他并未生病。因为我是逃出去的，所以不会再外面锁上门，素日里老客人都是推门便进的，上次君公子想必是在我屋子里等我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杳点了点头，又道：“那这个耳坠，会不会也是他的东西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楼灵凤摇头：“这是我们楼里的东西，只是楼里除了我几乎个个姑娘都有，所以这东西具体是哪个姑娘的我也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吗？”宋杳陷入了深思。

        难道会这么巧？九姑娘那里丢了的一个耳坠，还有这中药味，难道那天晚上九姑娘上来是给君公子看诊吗？

        宋杳想到这里，心情逐渐沉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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