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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他说的是这几个月来，她对他的刺杀。虽没要了他的命，但也真真实实让他受了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线极冷，有股杀气腾腾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锦神经紧绷，她脑子转得飞快，挣扎着从床上下来，恭敬行礼：“以前是我不懂事，还请督公见谅。如今我知道错了，愿意为督公当牛做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殷轻嗤：“当牛做马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匕首，当着顾锦的面把玩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锦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督公，我已经想清楚了，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。我也是受了他人的蒙蔽，但是……我会补偿您的，请您给我一个机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殷眼皮微抬，眸中充斥着戾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还没开口，匕首掉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锦眼尖地看见他的额头开始冒汗，双拳紧握，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，他中了房间里的媚香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锦沉思半晌道：“督公，您中了媚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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