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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傅若琛的哭喊起了作用,女人费力地看了看他,眼泪忽然落了下来。她抱紧了傅若琛,咬牙哭了起来。
这样的日子,什么时候才是个头?
宋以慕站在那看着,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走,要完成什么才能走,只能用第三视角看着傅若琛经历的一切。
男人喜欢喝酒,抽烟、赌博样样不落,家里的开支全部压在女人的身上。
女人瘦弱的身躯逐渐不堪重负,再加上经常被毒打一顿,她很想去死。
但每每这时总能想起她可爱的儿子,又怕自己真的走了,挨打受欺负的又是自己的儿子,她只能强忍着。
宋以慕每天陪着傅若琛上学放学,目睹他在学校里受同学的排挤。
他们都孤立他,说他爸爸是个酒鬼,只会欺负老婆儿子。有这样一个爸爸,儿子长大了肯定也会这样。
小小的傅若琛一开始还会辩解,大声解释:不是这样的,我不会打人。
可时间长了,他学会了沉默,不再辩解。
他似乎明白了,一个人的成见是根深蒂固的,根本无法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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