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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莳冷笑,傲然道:“从前也无人敢如何,真当我师尊是吃素的不成?”
云臣剑尊虽心软,可教导起弟子来是半点不肯手软的。纵然秦莳那时年纪尚小,又是个性子倔强的姑娘家,也没在云臣那儿讨到过好处。
云臣教她剑术,引她修炼,又让她明事理,懂是非。大约是因着教导弟子时从来都是下狠手,她的师尊是打心底里觉得他的弟子们都是好的。
这等时候,倘若有人来寻事,云臣那样护短之人,怎会任由他的弟子教人欺负了去?
叶景江只觉得自己头疼,可又很喜欢瞧现下的秦莳,半真半假的抱怨道:“世人都道云臣最是公正,我瞧是不晓得他如此护短。”
可若是换作他,说不定会更过分一些。
他家阿莳那样讨人喜欢的姑娘家,他又怎么可能会舍得看她让人欺负呢?
纵然她有错,他去担下便是了。大不了来日好生教导着,总归不会让她吃苦。这般想来,叶景江倒是理解了云臣为何会是个心软之人。
虽说他从未觉得云臣的那些弟子中还有能够同他家阿莳相提并论的。
“师尊护着我们是一遭,可平日里师尊才是要求严格。若是按着这世俗里对名门正道的要求来看,师尊才是那最苛刻的。”秦莳幽幽叹气,都能满足她师尊的要求了,怎可能满足不了旁人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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