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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莳心道从未听过如此荒唐的话。
她堂堂金丹期修士,难道还能走丢不成?可偏偏叶景江那分明没用多大力气的手却叫她掰不开似的。
“嗯。”
秦莳好似听见自己应了一声。
可、可这怎么可能?一定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影响到了她的心智。
秦莳悄悄地抬起另一只手,按了按自己越来越烫的侧脸,心道这日子果真是没法过了。
她、她还怎么可能在叶景江的面前抬得起头来?
只是秦莳没有看到,叶景江也没比她好到什么地方去。
若是算起来,这位自称筑基期的医修也是头一回这样与旁人亲密无双,连走路都要扣着人家的手腕才肯安心。
叶景江忽然道:“阿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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