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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会拿他来威胁我,就是因为你知道自己奈何不了我。
我若是不喝这杯酒,你一定会杀了他,那我就一定还能活着,这是一条命。
可我若是喝了,死的就是我,他活不活着还不一定,顶多只能算半条命。
一条命和半条命比哪个划算,不好意思,我是个地道的生意人,不会去做注定赔本儿的买卖。”
她说着,高高举起杯中酒,往地上一次泼了个干净,
“俗话说得好,慈不掌兵,义不掌财,我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,干嘛要平白去受你的要挟?
会跑堂的伙计满大街都是,死了再招一个就得了,可我的命只有一条。”
看着盈樽清酒尽归黄土,张子虚却终是松了一口气。
他不知道自己此时听到这样的答案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,他没有法子去想。
可至少他知道,荼蘼还是从前的荼蘼,理智而决绝,冷静而无情,这样,他就足以安心。
小指却有些迟疑起来,他还以为不论怎么样,毕竟是相濡以沫这么多年的情分,她多少总该会有些不忍的,这怎么跟预想中的不太一样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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