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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我意外的是,这件事天知地知,他知你知,只要你不说,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,你又何苦再告诉我呢?”
“今日你故意支走那个账房,其实就是想给这个厨子一个机会,让他把屋里的那个人放走吧?”
忍冬并没有回答她的疑问,而是继续方才的话,
“可是你不能明说,因为无规矩不足以律下,但你又不得不这么做,因为无人情不足以动人心。你必须做得滴水不漏,要让他们心知肚明,却又无话可说。”
“继续说。”
“可你万万没想到,这样好的机会,他却并没有把那个人放走,而是把他给杀了,那个厨子,比你想象的要更忠心,试问这样忠心的人,怎么可能是叛徒?所以,叛徒只有可能是一个。”
“你很聪明,可聪明的人总该知道,有些话可以直言不讳,而有些话一辈子只能烂在肚子里。”
“你不要误会,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我既然说了,就总有说的理由。”
“洗耳恭听。”
“我之所以会说这些,无非就是两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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