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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子虚闻言啪的一拍桌子,差点蹦了起来,“店里的规矩,伙计可不能私收贿赂,轻者剁手,重者扒皮。你们这两个兔崽子,可是这只臭猫派来的卧底,想陷小爷于不义?”
谢乌有用手捋了捋自己卷起的胡子,冷哼一声却不禁笑了出来,“打蛇,就要打七寸。对付你,嘿嘿,若是我派来的,我岂会不教唆他们甭管是打得过还是打不过,总要在你这条死长虫身上多吐上几口口水,让你连洗个七七四十九天的澡,非搓掉一层皮不可。”
“听见他说的话了?”张子虚却是笑嘻嘻地看向了地上的两个人,“他的话,一句都不假。我的人,可就在你们面前。”
“不……不不……我们可什么都没听到……”
“那这刀……”
“刀您尽管拿去,咱们要是谁敢说半个不字,就叫那七尺长的铡刀绞烂了舌头根子,再丢到大柴缸里腌上七七四十九天给爷做下酒的菜。”
“可这规矩……”
他说着,眼睛也已瞟向了角落,他也在等着一个人的应允。
躺在地上的人忙应声嬉笑道,“什么人会定出这种狗屁不通的规矩,嘿嘿,规矩是死的,人可是活的。”
“规矩,是提醒着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,莫要得寸进尺。荀子云,人心向恶,故必以法匡之。这句话,黄金屋难道没有告诫过你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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