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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说来,这世上活着的人,倒没有一个是清白的了。”
“我不和女人讲道理。”
谢乌有已经很识趣地闭上了嘴,他知道一个人若是打定了诡辩的主意,那便是谁也劝不动的了。
“十二年前,白擎飞刚接手饮马渡生意的时候,新官上任无人信服,为了收买人心便将渡边十八户渔家烧杀劫掠做了投名状。
八年前,与平沙寨总瓢把子结义兄弟,转头便捅了兄弟一刀,将他们卖给了当朝为官的大哥做功绩。
还有很多,我却数不清了。
穿红鞋,勾二嫂,洗马榄,还有什么勾当是他没做过的,他该死。”
“所以你是为了江湖道义而杀他?”
“你觉得呢?”
“不可能。”
“这不就得了。”她已慢慢起身,走到了柜台旁,“行侠仗义为民除害的事,还是交给那些想做大英雄的人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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