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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懒懒地指着柜台前挂着的木牌子,“这是胡姬千里运来的波斯葡萄酒,自然是要贵些,便宜的也有,炮打灯,只要三文钱就有一大碗。”
“这他娘的炮打灯是个什么鬼东西?”
“味儿冲,劲儿猛,一口闷下肚,舌尖儿肝肠全都烧的像是过年时放的炮仗。”谢乌有说着,已从柜台中取出了两坛,看了他们一眼,“是爷们儿喝的酒。”
“这种酒往往粗劣得很,也是人喝的?”
“别家的酒,行业规矩,我也不方便说道。反正,会喝酒的,一喝就能知道好坏,不会喝的,喝了也白喝,你管它好坏。”
两人对视了一眼,“好,今儿个就赏脸尝尝你这炮打灯,老子的舌头可是和酒打了几十年的交道,要是让老子尝出来兑了一滴水,你这店就甭想从永安巷混下去了!”
“得嘞,客官您请好~”
应付这种事,一般都是张子虚的活,谢乌有通常只管躺在柜台旁,最后等着收钱就成了。
可在一个人的面前,像他这样的人,有时候也会抢活干的。
“下酒的菜呢?”
“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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