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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,棋局如战局,一念即生死,如果一个人明明可以赢,那他为什么还要退而求其次去委曲求和?”
“但是你为了赢这一步,又失掉了多少子?”
她看着棋盘上的黑白双子,为了这一先手,她失了原本筹谋的根基,可这不重要,毕竟她恰恰因为乱中求变,已经寻到了新的契机,“得子失子,全盘之子,本就皆由我所控,我让其生便生,让其死便死,失一子而谋全局,又有何惜之?失了就失了,有得,当然必有失,这又算个什么事儿?”
“你的棋筋虽埋得深远,可如果我没有顺你之势在七之十三处打吃,而是在邻子处镇,你又当作何?”
“你是故意的?”
荼蘼静静看着棋盘,如他所言,他是故失一步,才进了她的局,那句提醒,不过也是想再给她一个机会,
“那便是我输了,输了就是输了,又有什么大不了的,人情如纸张张薄,世事如棋局局新,白云苍狗,诸事无常,机会有的是,我才不怕推翻重来。”
“你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人。”
“师父说的,可是那位不肖乃翁的丹朱公子?”
“帝尧造棋,丹朱善之,可棋性始自人心,心术不正只能为其所困,我看得出来,你的桀骜性子,和他真像。”
“不,我不会和他一样,至少永远不会和你作对。”荼蘼反驳,有些委屈地看着他,她没曾想自己一向敬畏的师父竟会把她与那个人去做比较,“他不思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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