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躲不过的,终究无需再躲。
该来的,也总会来。
正如她手中这株早春的荼蘼花,虽然来得早了些,却也总比更迟了强。
张子虚和她倚着同一根柱子,一样的站姿,一样的神情,不一样的是,他手里可没有莫名其妙送来的花。
他当然知道花是谁送过来的,也知道昨天一整夜她都留在什么地方,只是在一旁欲言又止。
所以他才更想学她,想知道她此刻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。
他向来事事都要学她,学得很快,记得也很牢。
打从他见到她的第一天起,他就知道,这辈子跟定她了。
他曾跟过很多人,可那么多人加起来,也总比不过一个她。
很小的时候,小到几乎不可能记事,他却记得那个人,他跟的第一个主人。
他甚至已经不记得那个人是高是矮,是胖是瘦,是老是少,但他记得那人手里的鞭子,特别的长,不管他跑得有多远有多快,那条鞭子永远都能追上他,抽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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