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刀奴却有些戏谑地看着他,“人只需诚于刀,不必诚于人。你心向刀,刀自护你。”
“一个人若是没有什么可在乎的人,那与死了又有什么区别,他又何必再用刀呢?”
他不知道刀奴究竟能否理解他说的话,因为他从这个人身上看不到一丝感情,无情的人,没有想要保护的人,甚至连他自己的命都不重要。
他不理解,这样的人,侍刀的乐趣又在哪里?
他在揣测刀奴的时候,刀奴也在思量着他。
一个人有了感情,就会有牵绊,牵绊会生出诸多顾虑,顾虑多了不免畏首畏尾,这反而成了他能否发挥全力的绊脚石。
他也不理解,情这种百害而无一利的东西,怎么会有人喜欢要呢?
这所有的不理解,他最终只能归结于一句话,低头喃喃自语道,“我们,不一样。”
当然不一样,每个人都不一样。
人与人的所求,又怎么可能是千篇一律的呢?
“我们当然不一样。”胡阎晃了晃自己手中的两把菜刀,“所以现在我手上还有刀,而你的刀,已经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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