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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家是个什么样的人,我知道,你们也知道,当年,如果不是因为如此,我也不会搬出顾候的宅院,另觅新居,你们一直都跟在我身边,如果想要下毒,在晋洲他们的地方,早就可以了,为何非要在京城之地呢?你呀……”阳河郡主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施画看着已经跌坐在地上,泣不成声的钱嬷嬷,撇了下嘴:“人往往都是这样,人家给个棒子就敢认针,也不想想,自己有多大的能力,可以让对方实现承诺,而这样的人,往往都是个会毁约不算数的,与这种人合作,无非就是在与虎谋皮,不自量力罢了。”
钱嬷嬷立即跪好的给阳河郡主磕头:“郡主,老奴求求你,看在老奴服侍你多年的份上,救救我儿子,他还小,才十九,郡主,求求你了……”
施画伸手按住了要说话的阳河郡主,目光再次冷了些的看着还在磕头不停的钱嬷嬷:“你儿子已经十九了?怎么会身在晋洲呢?”
“老奴儿子没在晋洲,而是在郡王府中做事,前些日子突然收到一封信,说我儿子在他们的手中,如果不听命于他们,我儿子就得死,而且……而且还……还送来了一根断指来,老奴也是无他法呀……”钱嬷嬷哭喊着。
“断指,呵,钱嬷嬷,你是在哪里收到的这封信?”施画微眯了下眼。
“就是在这里呀,那日,我出府去采买了一些用品,在回来的时候,收拾买回来的东西时,发现的……”钱嬷嬷立即回答。
“几天了?”她再问。
钱嬷嬷想了下:“有两、三天了。”
这时,从后屋里又走出来一个婢女,在看到跪在地上的钱嬷嬷时,冷哼一声:“郡主,莫要听这个老乞婆胡说八道,奴婢早就与您说过,她靠不住,什么小儿子,我已经派人打听过了,她从成婚之后,就没生出个蛋来,哪来的儿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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