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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再走到死者的脚,抬起来看了看,再摸了摸:“常年用脚行路,脚掌下,有很厚的老茧,此人以前干的是重体力活……”
“我也这么认为。”庄柯认同的道。
她再顺着死者的小腿一路向上摸去,在膝盖处停了下来,将裤腿挽起,左腿的膝盖处,有很明显的淤青伤痕。
“打的?”庄柯问。
她摇头:“跪的。”
“啊?”庄柯没明白。
“看这里,是圆型的,也就是说,这膝盖当时是承重的,全身的重量都在这里,受力还是比较均匀的,只是时间过长,所以,留下了这个印迹,他是做错了才能事,被罚跪了?”施画皱眉道。
“那这人的身份就更可疑了……”庄柯头疼的闭了闭眼。
施画也在点头,再扭头看向挂在一边的外衣,再轻“啧”了一声:“如此上好的衣料,在广陵城也不多见,就算有钱,也买不到呀,而且现在是年尾,各家做新衣,都是提前预定的,哪有多出来的这么名贵的布料,而且从这衣服的大小和尺寸来看,怎么与这人都不相附,感觉有种……”
“他穿的是别人的衣服……”庄柯帮她说了出来。
“对,就是这种感觉,你再看看他此时身上的内衣,天壤之别,师兄,如果一个人想改头换面,真的只换件外衣,就够了?”施画看着他,纠着小脸。
庄柯耸肩:“应该不行,你也说了,改头换面嘛,怎么也得从头到脚吧,不只是这内衣不上档次,他脚上的那双布袜,更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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