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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!”两人同时一惊。
再互看一眼,这件事可大可小,不可乱讲。
施画自然也明白的呼了口气:“其实也不过是我的猜测,这件事说起来,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开始了,而且那个时候,我父亲还在世,他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,不然,也不会被人注意,也不会遭到不测,我记得,当时父亲是独自一人先行离京的,对吧?”
她这话问的是言长空,见他沉重的点了点头。
又道:“而家母,带着三姐和我是后与他汇合在嘉关城的,我们走的是陆路,好像是行了有近两个月之久,而且就是如此,也是我们先到的地方,而父亲是晚于我们一天才到的,当时他的样子,有些风尘仆仆。”
言长空微低着头,左手搓着右手,眼睛盯着桌面上的那杯茶,表情有些难过。
“在嘉关城时,我们只待了不到七日就又选择乘船离开,在行至半途中时,遇到的袭击,全船的人,除了我以外,全都死于这场灾难。”施画说完长呼了口气。
言谨初立即握上她的手:“小四……”
“没事……”她轻摇了下头。
“那你的想法是?”言长空微抬眼的看了过来。
“从庆王在香月山庄所搜出来的书信可见,那次行动的主使,就是宁王,是他雇佣了当时的追魂门,来进行的刺杀行动,那么,追魂门与展鹰阁是什么关系,宁王一个闲王,而且体弱多病,他是怎么有这么强大的江湖力量,就算他的谋划成功了,试问,这个皇位,他能坐多久?”施画坦然的看着言长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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