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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霄和张子漠互看一眼,有了些许的得意。
再问那个年轻人:“你所说的这个三柱叔,是自己一个人住吗?”
与那年轻人站在一起的几个庄上的都在点头,那个年轻人再道:“是的,三柱叔是一个人,三柱婶早三年前就病死了,无儿无女的,就剩下他一下人了。”
另一个年轻人也道:“三柱叔平日里的话不多,脾气有些怪,自三柱婶死后,更不喜欢与庄上的人来往,见面与他打招呼,也不会理人的。”
“说的是呢,庄里的老人都说,是因为三柱婶的死对他打击的太大了,因为夫妻两人的感情深。”又一个年轻人也点头道。
“三柱婶是何病而逝?”施画伸头看着这几个庄上人。
几人互看了一眼,脸上都有些发懵,然后齐齐的摇头,最先说话的那个年轻人再道:“这个真不知道,一开始没听说她生病,可知道的时候也就小半天的时间,庄上的郎中说是急病,死后没有入土,而且直接就烧了……”
“烧了?”张子漠也惊诧了。
要知道这个时代的绝大地方的殡葬仪式,还都是以土葬为主。
火葬,除了少数的一些地方的风俗外,只有一种可能,死者的尸体不能土葬,有传染疾病的可能性。
施画自然是想到了这个可能,再伸长脖子看向庄子的外侧,那间有些孤独的立在山脚之下的小木屋子。
严霄顺着她的目光也看了过去,这房子看上去,还真有些突兀,显得特别的孤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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