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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彦衡掠了眼杜淳安。
“前不前程另说,淳安啊,征税这个事别想了,我是不会干的,至少现阶段不能征税。
齐山好些年没有县令,这里的百姓都习了不交税。这么多年,齐山没交税,朝廷也没有派人来齐山征税,说明什么?说明朝廷不在乎齐山县那点税收。
朝廷都不收税,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着,闲得发慌没事干,狗拿耗子多管闲事,朝廷不见得会记得我的好。
我做什么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?一来就收税,县城的那群人,还不得在背后戳我脊梁骨骂?
前几天我跟兄弟们累死累活,任劳任怨,做牛当马的干几天活,才得了个“好人”的名声,这税一收,不是白干了?当着我的面不说什么,背后指定骂我狗官。亏本的买卖,我可不做。”
她打算在齐山养老的,一来搞得齐山鸡飞狗跳,还想不想好了?
青云嘬了嘬牙花子,挑眉斜睨着杜淳安,这小子忒不是东西,又来撺掇她干坏事。
好吧,杜淳安在关山当了十年头的主薄,已经习惯了朝廷的一切隐形的操作。
她来齐山当县令,就是为了在齐山养老,朝廷的事跟她有个屁的关系。
山高皇帝远,谁能管到她头上去,就当齐山没她这个县令,还跟以前一样不就得了。
当然,她养老的事,绝不能让下面的人知道,不说其他人,光杜淳安这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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