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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,抽掉了马主薄半辈子的勇气,从前他老人家就没这么低声下毯求过谁。
青云一怔,尔后扬起了大大的笑脸,拍着杜淳安的胸膛说:“当然可以,马主薄的儿子,也是我齐山县的百姓。只要是我齐山的百姓,干活,拿钱,天经地义的事,凭自己双手挣来的钱,干干净净,有什么不好意思。”
这鸡汤烫得不好,可把没喝过鸡汤的马主薄,感动得一塌糊涂,就差抓着青云手喊,好人呐!好县太爷啊!
齐山县能有她当县令,是齐山县老百姓的福,是齐山县的百姓祖坟冒青烟。
杜淳安满头黑线,他今天虽穿的不是白长袍,是灰长袍,灰长袍照样不耐脏,胸膛上几个黑漆漆的巴掌印,就是青云拍他留下来的。
青云瞅了眼杜淳安的黑脸,又扫了眼他衣袍上的黑爪子,默默地收回了手,心虑什么的,那是不可能存在的。
“淳安呐,大良去哪里,一个上午没看到他,死小子跑哪偷懒去了?”
杜淳安撇了眼县太爷,官大一级,忍了。
往旁边移开了几步,没好气地说:“我让他去问苗老大,有没有多余人来做工?苗老大他们要建房子,一大摊的事,要打地基,要砍树,要木工削木板,他们自己人都不够,哪有人来做工?
大人念旧情是好,就是看不明情况,他们都忙不过来,大人派人去问,岂不是为难他吗?苗老大是停下他们建房子过来帮大人,还是不过来帮?
停吧,一村子好几百号人,老老少少赶了那么久的路,又累又困又饿,都想最快要个家。不停吧,大人对他们恩重如山,显得他们好像白眼狼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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