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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语气复杂。
神王笑了笑,不说话。
又是一阵难言的沉默,素赤铜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:“你伤从何来?”
只是这一阵走动,让神王伤口又渗出血来。他低头看了一眼,漫不在乎道:“巴蛇和乌谬。”
听到前两个字,素赤铜的瞳孔不由得一缩。
他在极北之地中了埋伏,虽然白虎和虚泫参与战斗,但真正将他拿下的却是长天。
神王低声道:“沙度烈和隐流有些暗中交易,乌谬出卖了我们。”乌谬自诩行事隐蔽,却又怎么瞒得过他?沙度烈和隐流之间,一直有些难言的默契,无论是蛮族刚刚入侵大陆时沙度烈的拖延增援,还是乌谬先前在广成宫暗助巴蛇。
素赤铜脸上神情变幻,良久才道:“我要细细思量。”
神王后退一步,宽容道:“正该如此。为你自己,也为阴生涯父女,相信你会想通。”就他所知,素赤铜和阴生涯远在未成神之前即成知己,交情很深。阴生涯的大女儿降生,还是素赤铜亲自给她作的洗礼。
如果素赤铜不肯松口,就要把牢底坐穿;如果他归降于神王,即可离开这座关押神魔的牢房,为阴生涯报仇。可这样一来,他就要站到如今的摩诘天对立面去。
换作他是素赤铜,也会觉得难以取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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