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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明喉间咕噜一响,跪了下来:“请大监国责罚!”
沙度烈王廷早有严令,工作时不得饮酒。他这是酒醉后去工作,还要罪加一等。
“还有呢?”
“以上俱全……”
乌谬不等他说完,修长的手指在扶手上轻叩两下:“你好好想清楚,果真再无隐瞒?”
这两下轻响声量不大,对乌明来说却如晨钟暮鼓,每一下都敲在心口上,激得气血阵阵翻腾,好不难受。
他知道这是大监国的警告,同时也是发怒的前兆,只得道:“王储给我送过一笔厚礼。”
“厚礼?”听到这两个字,乌谬不咸不淡地多问一句。
“是。”乌明额上有冷汗滑落下来,可他甚至不敢去擦拭。官员之间互相收受,平时只能心照,现在他却要在大庭广众底下说出来,以后官场上这一套他是玩不转了,再也没人肯和他走动。可是在大监国威势之下,他哪敢不说?“十墨晶,还有,还有流金巷的宅子一套。”
“你收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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