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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过又清洗过特木尔的记忆,因此知道那小小少年原本是生无可恋的了,因为母亲和妹妹都已辞世,只留下他孤零零地活在世上,不知何时就会被病魔收掉这条小命,可是当时巴图在破庙找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:
“你想不想报仇?”
报什么仇?特木尔一时茫然。父亲随商队外出,途中不幸遇到雪崩而亡;母亲和妹妹都是病死的,他对这世道的确是满心怨懑,却要找谁、去报什么仇?
结果这瘦弱的男子一边咳嗽,一边道:“你还蒙在鼓里……你们全都蒙在鼓里。这怪病根本就是人为散播的。那人要拿我们试验这怪病的威力,否则为什么城里两次将病人集中起来杀了,这怪病依旧到处蔓延开来?”
特木尔年纪虽小,脑筋却灵光,不由得骇然:“你是说,有人草菅全城人命,包括我娘和妹妹也是,也是他们下的手?!”
“正是。”巴图低沉一笑,“他们自有畏惧之人,因此要想方设法对付,不惜拿我们凡人性命做这试验。”
特木尔又惊又怒,将一口好牙咬得咯吱作响:“好毒好狠的心肠,我拼着一死也要将他碎尸万段!”
巴图望着他,奚落地摇头:“拼着一死?只怕你将自己碎尸万段都碰不着他一根寒毛。”
特木尔蓦地抬头,恶狠狠地盯着他:“那人是谁?”
“北境之主。”巴图往岩炭城的方向一指,“金光庙里供着的那一位。”
特木尔怵然动容:“你是说,金光真……”话未说完,巴图已经捂着他的嘴:“嘘!小心莫让他听见。”
特木尔一惊之后,很快冷静下来:“你怎么知道是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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