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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摇了摇头:“哨子哥,你知道我要一直往西的,原因我也没法跟你说。这安平城,恐怕……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。”
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:“清荷会想你的。”
这男人真是铁齿得很,明明对她也感不舍,嘴里就是不肯明说,非要栽在他老婆身上。两人有师徒之谊,宁小闲的搏命之术得他真传,在岩城又救过清荷独子的性命,哪怕他心肠再硬,一想到这小姑娘又要独自上路,此后天高水长各在一方,心里也有些郁梗。
宁小闲自怀中掏出三瓶丹药和一小包夜明珠放在桌上,嘻嘻一笑:“你们的喜酒,估计我是吃不着了,这些就权当彩礼先送给你们,愿你们白头偕老,早日生下大胖小子。”她一脚踏入了仙途,对黄白之物的兴趣已经渐渐减弱,但哨子夫妇却是活在人间,开门七件事,柴米油盐酱醋茶,哪一样不需用钱?
哨子不推辞,也不急着收起来,只是沉吟了好半响,最后才似下定决心,从靴中拔出了匕首。“我也有一物相赠。”
他要将这对儿匕首送给她么?宁小闲正待推辞,却见他反转刀刃,毫不犹豫地在自己大腿外侧割了一刀,顿时血流如注。
这家伙,失心疯了?宁小闲瞪大了眼,而神魔狱内的长天则皱起了眉:“这人倒真是个狠人,不习仙道可惜了。”
确实真狠,若要她这样自残,对不起,妾身真的做不到啊。
哨子这一刀虽然割得惊悚,但显然极有分寸,只入肉三分。随后他就撇了刀子,伸手到创口里去掏摸了一阵。
莫说她看得有几分恶心,就是哨子面上肌肉也忍不住抽搐了几下,看来他的痛觉神经还在正常运作。
幸好他很快就缩回了手,将一个糊满了鲜血的袋子放在桌上。饶是宁小闲目力好,也只能勉强看出这是某种生物的肠衣制成的小袋。
哨子反手在裤腿上擦了两下,将这袋子翻转过来,于是就有两枚小小的石子儿掉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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