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纳金楼楼主的千金春宜静,今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。
在梦的前半截里,追求了自己一个多月的那个叫做陈定远的家伙,将她扶进一家小客栈,喂了她好几口果汁。这个男人虽然不讨人厌,但她可没打算真的跟他交往,于是很想喝斥他好大的胆子,可是话没说完,她的神识就陷入一片空白之中。
而在梦的下半截,陈定远不见了,她不知道他何时离开。但房门重新打开了,有个白衣男子走了进来。她勉力睁眼看去,这人长得比陈定远还要俊,他闻了闻桌上盛果汁的瓶子,又走到她面前,抬起她的下巴仔细察看。
她又睡过去了。
当她悠悠醒来时,她发现自己躺在梦里客栈的小房间中。身上盖着薄被,桌边倚着一个少年郎,在清晨的阳光中更显眉目俊朗,比陈定远那厮气质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。
他笑了,露出了一口白牙:“你醒了?”
春宜静一动,然后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。这一惊之下非同小可,纤掌一拍,原本掉在衣堆中如蛇一样的软剑顿时抖得笔直,被她驭着直取白衣男子。
对方伸掌,像拍苍蝇一样拍飞了软剑,皱眉道:“姑娘,请听我一言?”不等她叱声,接着道,“我姓端木,名彦,乃西渐观观主第三代首座弟子。昨晚就住在隔壁,听到这屋中有奇怪的响动,赶来一看,发现有人给你下了药物,正欲行不轨。那人被我撞破,飞快逃跑了。我想救你的,可是你身上这药力太强劲,我不得已……”说到后面,声音低了下去,面上也似是一红。
他所说的,和她梦中所见相仿,看来那不是梦。春宜静呆怔了很久,眼中酸涩流泪。端木彦苦笑了一声道:“话已说完。昨晚我亦有错,毁了姑娘的清白。你若不解气,现在便可斩我两剑了。”
春宜静抬眼看他,只觉得这男子越看越俊。他既敢报出家门,想必是有底气的。西渐观离此不远,名气也大,她只需让纳金楼去查,就能查到他的底细。她自小在这民风开放的沙漠之城长大,对贞洁也并不那么重视,既是被他取了,那也就取了吧,当下垂首不语。
过了很久,端木彦才走出这个小房间,黑发和白衣都有些凌乱,眼中却清明一片。
“陈定发出求救讯号后就消失了,这女子的记忆里又没什么特别之处。”他自言自语道,“倒是昨日下午的记忆有一段空白。有人用特殊的手法抹去了……这段时间内,发生过什么事?”
原来陈定这人虽然术法低微,但见机得快,昨日涂尽闯进来时,他在被击晕之前就已经将求救讯号暗暗送了出去。端木彦赶来时,此地人去楼空,只布下一个结界,里面是个昏迷不醒的女子。他认得这个女子,正是陈定的目标春宜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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