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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去了理智的行尸看见活物便似锁定了猎物的野兽,不顾一切地扑杀而去,借以填满那新生的如深渊般不可见底的噬咬之欲。
被视作猎物的少女咬牙奔逃着,尽可能地将失去理智的行尸带离尚有村民沉睡着的村居,孤身一人将之引诱出这个村子。
身后的嘶咬之声如拷问的索,一次次鞭挞在她的心灵深处,那吼声中所浸透的痛苦和哀嚎,就像是对她轻率与失误的罚判,谴责的刑具般一分分地嵌入鲜血淋漓之处。
她甚至都不敢回首看一眼那已然化作行尸的村民的面目,若不是她,这个村民又怎会被子蛊占据了心智,彻底沦为与毒灵一般无二的行尸走肉?
直到此刻,她才明白,这些村民体内的子蛊究竟是什么。连那本医典都讳莫如深,不曾记载下根治之法的恶毒蛊术。
是她,将事态变得更糟的。若不是她,或许……
背后吐息而至的腥风带着股嗜血的恶臭,如陈腐于泥沼中的骨骸,却又带着山林饿兽般的危险。
下意识地向身后施术抵御,纤薄的屏障在行尸的猛烈一击下即刻有了裂痕,又在饿虎扑食般的啃咬下霎时破碎逸散。
消弭的术法化作了纯粹的灵气,一旦被行尸吸入腹中,那晦暗而几乎只剩下眼白的眼珠更是缓缓爬上丝丝激红,愈加助长了它的凶威。
银牙紧咬地看着它大张着獠牙狰狞咧齿的模样,她不禁暗自懊恨,可看了一圈周围的民居,却唯有捺下心绪,试图继续将之诱出村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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