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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此时,忽有一人自大殿右侧步出,向正欲开口的苏镜世发问:“苏大人,不知前些日子紫瞵君上的那道奏折,各位政阁的大人们商讨得如何了?”
此话一出,隐隐沉郁嘈杂的谛寰殿霎时静了下来,一时之间,百官的目光纷纷聚焦于出列开言之人的身上。
那是归职于府户监的司禄,现今的少司货候补,乃是一位坚实的紫瞵党人士。
见是他开口,不少朝官俱是心中一凛,不自觉地偷偷瞥向长立殿前的师华宸。
那司禄提出此事,显然是要毫不顾忌这个帝君嫡子的面子,要在他跟前好好搬弄搬弄,为那过继到帝君名下的帝子正正名。即便当今帝子不是帝君嫡血,但目前,到底还是那名义上的储君。
触碰到这个敏感话题,朝官们不由警神,满以为疲累的朝会即将结束,却未曾想在此时又引出了这个大篓子。他们知道,接下来想必又是一场无声的硝烟了。
苏贤儒静了一瞬,回首看向那司禄的目光依旧是儒雅祥和:“紫瞵君的那道奏章不是已然议过多次?屡次结果俱是相同,再行商讨也是没有意义。”
“大冢宰所言不假,但今日却是不同。”司禄若有所指地瞥向师华宸,继而道:“更何况,紫瞵君这几日上的奏章,难道就真的未曾改动?”
苏贤儒微笑:“不错,昨日的那道奏章确实与以往不一,但是,也并无本质不同。”
“既然不同以往,那冢宰大人为何不在朝议上提出?您作为政阁首辅,如此做法可尽其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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