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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错,所以我才说这可能也只是一场戏。而此时此刻,更不能前功尽弃。”
“……我明白了。”
言钧律排遣的刑法监人手早已是被驱了回去,而之前所谓的安排,也并不是如他私下里猜测的那样调度了宗礼台的人手。这十余日来,真正暗伏在紫瞵府的,唯有师华宸自己一人。
夜幕如盖,弦月隐没,群星悬缀,时时拂动的微风吹荡起无序的涟漪,掩盖着可能存在的些微不协——这是最适合暗杀的天气。
横卧于庭中的枝叶繁茂间,抑下最浅淡的呼吸,自信于置身全方位的视野暗角。若非有人站在树干底下仰头细看的话,应当不会被任何人发觉。
目光从枝叶的缝隙间逡巡了一圈,贯如往常的平静,一如此前的每一夜。
隐于暗处的存在已然沉寂了太久,若要再度出手,时机恐怕已是足够临近。
只要,他们还真的再出手的话。
司勋、宫伯、典祀、谏师、掌节、都府、少司货,这些目标都不是无的放矢。再往上一步,符合标准的人很少,却也近十人之多。
而在这些人中选择最有可能的那个,则必是紫瞵君无疑。因为,紫瞵君身亡所引发的朝殿振动,最为微末。即便,他是足以与苏党魁首抗衡的存在,是拥有众多支持的师氏宗亲。但较之苏家家主身死、六监之主亡故,他一个今朝封君,却是抵不得六监变动所引致的代价。或许,他有朝一日能坐于云陛之上,但就算如此,其对建苍的价值也不会胜过这些六监首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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