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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中低喃自语着,却并没有将老人口中所说的话太过放在心上。
什么灾厄,无论是真是假,都没有什么所谓。自己如今孑然一身,是生是死,又哪有人会去在意?无非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。
终是将竹篙落于江水中,试图将小舟驾离江岸。
扁舟轻巧多变,却是不易控制。刚一开始入手,手下便用过了力,小舟没有离开岸边多少,反倒是在原地几乎转了个整圈儿。
略微苦恼地连续试了几次后,才终于逐渐地掌握了要领,将小舟重新推离了江岸,缓缓驶入了江心。
江心的水流速度湍急,再不需借助竹篙划水所产生的动力,便能任由小舟顺着江流继续前进。
干脆将竹篙收置在了舟上,静静地坐了下来,放弃了继续控制小舟的念头。放任小舟随波逐流,去往它想去的地方,就像解放自己被桎梏了十七年的命数般,解放着它的一切。
见锦霏凰拢膝坐下,小锦也收敛了羽翼,落在了轻舟微微翘起的一端,与她两相对视。
在小锦那一对明澈如水的眸子里,即便是在夜下,也能借着些微的光芒看得到她瞳目中的景象。只见,她眼中的自己,正一改从前,心绪再无所顾忌地尽情流露于面上。而此刻她那张面容上,最清晰而不容错辨的是,无边的寥落。
恰如一个家财万贯的人家,因一把大火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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