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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此,大宗祭也没有再坚持。
将已然熟记于心的那些卷宗收拢一起,它们已是失去了意义,唯有少数尚未处理的仍留置一旁。其中那一叠关于锦家叛国之案的一应文书尤为突出,被正置桌案最前,高出其它的卷宗不少。
望着师华宸整理了一桌的卷宗,大宗祭默然不语,面上的表情淡了一分。
待几案重新恢复了整洁,幽邃的眼瞳淡漠地瞥向未曾离去的大宗祭,无视了他表情最细微的变化,很突然地问道:“空君来了帝都,来这见过你一面?”
面对这个简单的问题,老者却是僵着一张脸,对视向他那孤冷寒凉的幽瞳深处,几息过后,方才给出了肯定的答复:“不错。”
“她是为了何事而来?”
这一次,大宗祭的沉默持续得更长了一些,脸色也愈显沉郁:“是为了那神凰传人而来,空君不满于建苍朝殿限制她那徒儿,便让我命朝殿百官不再羁束其自由。”
师华宸点点头,似乎并不觉得意外,看那神情甚至像是早便知晓。
只是,他接下来的一句话,却让大宗祭不由惊诧:“我不是问这个。”
迎着大宗祭神色些微波动的眼,师华宸接了一句:“她为何来帝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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