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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骍早已经拿了很多块牛皮过来,仍用跟黑木炭一样的东西,在牛皮上快速记下薛感感说的这些。
薛感感自然说了植物油该怎么榨,而且,还在地上画了榨具该怎么做,又该注意什么,才能榨出油,油榨出来了,又最好该怎样存放。
白骍都一一记在了“牛皮纸”上,甚至,还将薛感感在地上画的东西,给临摹到了牛皮纸上,一点都没漏掉。
薛感感有些意外白骍的这临摹本事,就看了两眼。
薛感感自然还在地上画了稻谷该怎么脱壳,给稻谷脱壳的用具谷砻又该怎么做,谷砻要是太复杂,做不出来,可以先做个简单的,那就是踏碓。
白骍也都一一临摹在了纸上,打算回头让部落里的兽人按照这个来做。
薛感感又说了很多东西,白骍也都全记下来了。
禹爷爷听说白骍和薛感感在洞里干什么,也过来了,不敢打扰,只在一边看着,听着。越看、越听,他越喜。
纯粹人就是纯粹人,看看这些技术。
部落里其他兽人也听说了,也都很喜,还想来看,来听,但都被禹爷爷在广场给拦下来了。其他兽人其实也不敢来打扰,怕打断薛感感的思路,顺势,就都停在了广场上,没一窝蜂的去他们王的洞里。
羚羊少年正好也扛着石锄回来了,就忍不住说了:“爷爷,那个姐姐那么厉害,王为什么不开口让她一直留在我们部落里呢?等她脚伤好了,她就要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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