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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璞生先是一愣,随即疯了一样的大叫:“窦尘你疯了!你个疯子!疯子!”这都说出来了,哪还有命活,又怎么能出去将师渊从皇位上拉下来,杀了师渊,以解他心头之恨!
窦尘充耳不闻裘璞生的叫骂,重复道:“皇上,先帝是臣杀的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是臣买通了御医,往先帝平时吃的药里面放了点东西,然后先帝就慢慢身体不好,死了,还看不出中毒的迹象。”
再顿了顿,“这就是裘璞生手里握着的臣的把柄。”
说完,还伏在地上。
根本不敢抬头,似乎完全没勇气面对站在他面前的师渊。毕竟,先帝再怎么不好,也是师渊的父皇。
师渊却很平静,只是问:“为什么杀了他?”
窦尘沉默了一会,还是如实道:“他太过昏庸,总是听奸佞小人的话,让百姓遭难,甚至我们在外征战的时候,他总是拖后腿,多次让我们差点全军覆没,这要不是我们有好几手准备,大忱早整个在他国手里了,他越早死,您就越能早继位,臣想让您早继位,您能让大忱变的更好,百姓们过的更好。”
师渊还未说话,裘璞生就讥笑:“你撒谎也高明一点,你明明是想杀了先帝,然后再杀了继位的他,然后你好当皇帝,当人上人,完全摆脱你出身低贱的事实!”
窦尘不语。
师渊却扶起窦尘:“我信你。”
裘璞生立刻激动的冲师渊大吼:“你真是傻瓜吗!他杀了我们父皇啊!他敢杀皇帝啊!他都杀一个了,难道不敢杀第二个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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