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狱中,窦尘和裘璞生都是单独一间牢房,牢房还是相邻的。
只不过窦尘没有被任何铁链锁着,但裘璞生却手上脚上都上了镣铐,镣铐又是钉在铁墙上的,他反正是怎么都逃不出去的。
窦尘靠坐在那,一只腿拱着,一只腿直直伸着,一只手搭在拱着的那条腿的膝盖上,闭目养神。
裘璞生则睁着双眼,盘着腿坐在那。
他在这牢房里已经有二十多天了,头发已经乱糟糟的了,也没洗过,极其难闻,他正抓着头发,觉得痒的钻心;不时有老鼠从他面前过去,甚至有的老鼠胆子更大,还爬到他的腿上,他立刻瞪圆了眼睛,那老鼠这才被吓的赶紧跑掉了。
裘璞生见隔壁窦尘除了闭目养神,还是闭目养神,一心等着死的样子,他就呸了一口,又吓走一只老鼠的同时,他才跟隔壁笑道:“真没想到,我们竟然是一个下场。”
窦尘眼睛都不睁开的道:“说笑了,你是凌迟,我大概率是被赐毒酒,怎么也不是一个下场。”
“这个时候你还能逞口舌之快?佩服佩服。”裘璞生冲他抱拳笑道。也因为抱拳的动作,手腕上的铁链哗啦一声响。
窦尘皱眉,有点讨厌这个噪音,觉得刺耳。
也不管地上的稻草脏不脏,裘璞生拿了一根就放嘴里叼着,才又道:“不如,你改口吧。你都那样了,不再杀了师渊,当上皇帝,你甘心吗?”
门外看守的狱卒从第一回听到这些的目瞪口呆、被吓一大跳,到现在二十多天过去了,已经淡定的不能再淡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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