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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上很多事情就是这样,明明暗地里做了,只要不拿到明面上,别人就没法追究,颇有些掩耳盗铃的意味,偏偏是不成文的规则。
没人告诉卢玉堂这件事,他也没办法凭空猜到其他修士的想法,见那两人卸下伪装,转换了另外的装扮,竟扮成段浩淼和一不明修士。
“听闻卢玉堂与段浩淼久不对付,我扮成这样他定会上钩。”
“慢来,低声说。此处说不准有谁与卢玉堂有交情,我们须得提防些。”
金丹修士并非都是“正常”性格,注定有些人性格怪异,譬如这两位,便是有名的促狭之人。
对于这种没有丝毫风范,性格脱离正常范畴的修士,大部分金丹都持非正面态度。
这两位也不是什么懂得遵守规则的人,最好让他们与卢玉堂先起冲突,一次解决三位对手。
两位金丹修士只是性格怪异,又不是没有脑子,自然能猜到其他修士想什么。不过他们生性喜好做促狭之事,所修炼的功法讲究不违道心,顺水推舟接下引路兼试探的任务,顺带话里话外嘲讽其他修士。
卢玉堂觉得颇为无语,不再去理会他们,扔出微缩的亭子模型,落地变成一座雕刻精细大气,八门垂落珠帘的华美玉亭。
带着林兰进入亭中,珠帘隔绝外界窥探,卢玉堂随意在宽敞大椅中落座,道:“坐吧。”
林兰坐于下首,环视亭内一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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