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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婉儿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这里站着做什么？怎么不去睡觉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婉儿忙道：“是大人让我在厅外守着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御一拍脑门，感到无语了，他只是随口一说，没想到婉儿在厅外站了一下午再加一整夜，她不过是一个凡人，站这么久腿都肿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想想也替婉儿感到悲哀，这就是女仆的命运吧，在前世电视剧中很多富贵人家的丫鬟们，都是要整夜守在主人的卧室之外，倒水、端尿盆，一声召唤就必须赶到的，要是在宫里的就更严格了，连打个哈欠都是坏规矩，要掌嘴受刑的，而丫鬟老了之后，往往老无所养，这也是很多丫鬟想当侍妾的原因。

        婉儿这是第一次守夜，睡着了是懒惰不懂事的表现，所以她才会惊慌失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去睡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御轻叹一口气，他之前想为婉儿赎身，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，就算是为婉儿赎了身，自己又能把她安置道什么地方去？收她做妾吗？自己这乱七八糟的感情线还没理清呢，哪有时间再惹情债？何况，这里是幽夜城，一介凡人就算有自由之身也是任人鱼肉罢了，如果给她钱财那更是会招来横祸，还不如让她跟着韦娘安全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婉儿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睡觉。”苏御用不容拒绝的口气说道，婉儿只好躬身告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夜无话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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