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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家的亲情可太奇怪了,父不父,母不母,子不子,面子被身份地位托着,里子又因规矩不可随意表露,假意寻常,真心难得,叫人人的相处都别扭着,以至于四爷都这般年纪了,还为此迷茫煎熬。
幸而她年甜恬的孩子没遭了这份儿罪,且都是能安安心心接收爱又能释放爱的孩子,然他们还是自由颇少束缚颇多,人人都觉得天家好,可天家这样的好却折磨着所有人呢。
年甜恬心头沉沉,也不知怎么哄了四爷去,只得在人耳边不住的重复着安抚的话,什么报应不报应的,若有报应,乌雅氏早该赔了命了。
如此重复了十来回,四爷这才算是听进去了似的,心神稍安稳了些,可到底身子不适着,没一会子又睡了过去。
且折腾了好一会子,太医终于赶到了,这一把脉,果然是肝气郁结所致,平日里忙着,四爷还总着急,惹得心火亢盛,这会子便只管喝些疏肝理肺、舒心降火的汤药。
因着四爷烧得着实厉害,太医不敢用了什么温和的药,生怕万岁爷再烧出个好歹来,先前万岁爷还有些心疾,若因高热再惹得心疾复发就不好了,便只管叫人煎了一副黄连佐干姜伺候万岁爷喝下,而后再用温和的。
这药是苏培盛亲自去煎的,只煎药那熏出来的苦味儿便熏掉了苏培盛一泡子眼泪,待喂四爷呢,四爷烧得晕晕乎乎,喂了几次都咽不下去,眼看着就要凉了,凉了更是苦,年甜恬只得狠了狠心,叫人压着四爷拿着细长的漏洞硬把药灌了下去。
四爷自然挣扎,然身子正是虚弱,哪儿挣扎的过,且难受了一阵子,待药下了肚,四爷面上的神色才好了不少。
下一副药一个时辰之后便要用,年甜恬也没心思歇了,只管守着,因四爷这病了的动静儿不小,景顾勒几个孩子也紧忙赶到了,有他们帮衬着,年甜恬也算是能稍松一口气。
一夜折腾,体温还反复了一二次,待翌日下午了,四爷的病这才稳定了不少,虽是还略有些低烧,可已然比先前强太多了,人也清醒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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