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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甜恬听着四爷的话,反驳归反驳,却也是给她自个儿敲了个警钟,如今她和家里的身份都不一般了,来往或是做事且都得慎重着,一回两回的也就罢了,次数多了着实不像样,尽叫人为难去了。
年甜恬虽是没有替额勒登和珍珠二人求情的意思,不过知道二人若是命大,之后许是也能活下来,心里倒也不由得松了口气。
她总觉得人活着,彼此越发的疏远,不管曾经有再怎么深的情谊,也都能慢慢将人都淡忘了去,可人若是就这么直接死了,那就会在她心里留下个印子,明明是珍珠亏欠了她,可以后若是想起来,怕是她也可能替珍珠觉得可惜呢。
年甜恬一贯是决绝的性子,哭过了难受过了,便也在心里同珍珠斩断了关系,她的一派真心给眼前人还给不够呢,着实不愿意再分给那些个有二心的了。
之后两个人是死是活也不管她的事,若是活着,她定求四爷将二人打发得远远的,她再不愿意听到他们二人的信儿了,只是因为这事儿叫四爷两次犯病,年甜恬只想想,心中便已然对人厌烦了的。
左右事儿也说完了,年甜恬心中再没什么好牵挂的,这会子便只同四爷商量养身子的事儿去。
四爷因着劳累伤了心脉,不好好歇着着实不行,这一而再的犯病,便是原先身子底子再好的人都受不住这般折腾的,一来不能累着了,二来不能情绪太过波动了,这两条的症结且都在政务和军务上了。
眼下四爷虽是驭下的本事比先帝爷强得多,朝局也较之前也安稳得多,可四爷一个人把事儿都扛起来管起来也不像样,且不管以后如何,最起码这半个月一个月的都不许四爷操劳了。
废后的事儿四爷更是不能多操心,想多了、过问多了只怕又要动气。
“爷着实不能不把自个儿的身子当回事儿了,昨儿遭了一回罪,今儿遭了一回罪,爷也该长长记性了,你好歹听我两句,叫自己松快些个、、、、、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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