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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景顾勒怀里的富灵阿吓坏了,这会子一句哥哥也不肯叫了,下头的奴才们更是惊得不轻,忙跪在五阿哥跟前儿手足无措的劝着哄着,不知五阿哥这是怎么了,莫不是在阿哥所受了委屈?
惊动了小德子,小德子忙进来也跟着劝,不过他到底是娘娘身边儿的亲近奴才,待阿哥自然也是体贴万分的,这会子告罪一声儿,只管抱着五阿哥和六阿哥哄着问着。
景顾勒的眼泪将小德子的肩膀上的衣料都给浸透了,这才勉强缓和些,一手抱着弟弟一手死死的拽着小德子的袖口,一开口便是满满的哭腔。
“公公,我额娘到底得了什么病?她到底什么时候能好?她会不会好不了了?她是不是不要我和弟弟了?”
五阿哥一说这话,满屋子的奴才都跟着心里难过,偏这话不好答,谁也不知道祯妃娘娘到底是个什么情况,便是太医也用尽了法子了,且瞧着每况愈下的样子,怕是真的不成的。
可这话怎好告诉小小年纪的五阿哥,这得叫阿哥多难过去,小德子忍着心疼和泪意,忙跪在了景顾勒跟前儿,急急切切的劝。
“阿哥您这是什么话,娘娘怎会弃您和六阿哥于不顾,娘娘最最是疼爱您和六阿哥不过了,且不知是哪个狗奴才在您跟前儿嚼舌根子了,净瞎说,您告诉奴才,奴才这便将人处置了,撕了他的嘴!看下头的狗奴才还敢不敢在您跟前儿胡吣了!”
景顾勒一听小德子这话,瘪瘪嘴又跟着落了一串子泪去,倒也知道他问不出来什么的,便是宋太医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,更何况是小德子呢?
他不过是情绪憋的久了,且被富灵阿这句给激了出来,眼下稍冷静些个,他便也不惹得下头惊慌了。
缓缓的松开了小德子的袖口,景顾勒抽噎着只管将怀里的弟弟抱得紧紧的,缓了会子这才叫下头人起身了去。
“都起身吧,不必管我,陈进忠。”景顾勒唤了声儿立在旁边儿的陈进忠,那小奴才忙应了声儿去。
“奴才在,爷请吩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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